陈卓只得妥协,“那就让武哥进来,把老人家带出去休息,门关上,你也把所有通讯器材都关掉。”
尚义照办,小武把人带走。
马来水知道现在不是他能做主的时候,但他也能看出眼下说了算的是陈卓,临走时哀求道“你帮帮思源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陈卓笑道“老人家,你可是做了大半辈子的人民教师啊,咱们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哪来的来世呢?”
孙笑川都不是陈卓的对手,马来水怎么可能不被噎,“那你要什么?钱?”
“这样吧,”陈卓道“你好好治病,积极配合治疗,钱的问题你不用操心,你儿子有的是钱,把病治好,再活个二三十年,用这二三十年报答我,那我就帮你儿子这一把!”
“好!我治!我肯定治好!”马来水被小武搀扶着往外走,出门就喊护士给他打针,为这紧张的气氛平添了几分诙谐和温暖。
门关上,病房里就剩下陈卓他们三人,尚义关上了所有通讯设备和录音设备,但没有放松警惕,他始终提醒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
陈卓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对孙笑川说,“我有九成把握能让你不被枪毙,还有七成把握能让你不必坐牢。”
孙笑川再次重新审视陈卓,“你一次次地刷新我的认知,还有完没完,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别扯没用的!”
“说出你的条件吧,我不信世上有免费的午餐。”
陈卓直接掏出手机打给了刘光达,“刘局,我想见你,事关孙笑川和国运,还会叫上严市长。”
“啊?”刘光达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国运?”
“嗯,你没听错,就是国运,”陈卓语气很平和,可越是如此越让人觉得重若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