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的老板,还真是您孙子?”陈卓好奇的是这个。
赵山河不屑的道“他想得美!”
“有故事?”陈卓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刘老二原来就是个外面练地摊儿的,也就比我小个五六岁,在他那儿买了几个小玩意儿,不贵,但是真东西,一来二去的就熟了。有一次碰到个西面过来的诈骗团伙,法子也是土法子,就是带着托儿唱双簧,但这伙人学艺不精,想卖出去的假玩意儿是个仿制的宋印,玉的,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盛放那块宋印的漆盒是真的老物件儿,我假装着上当受骗,讨价还价了好半天,拿下了那漆盒跟宋印。回过头找刘老二逗闷子,他不信那漆盒是老的,我们就打了个赌,输了就叫对方爷爷。”
“那不用说,您赢了!”
赵山河颇为得意,“那是当然,我们找了个双方都信得过的老专家,最后给估了个天价,这还白捡一大孙子,我足足高兴了好几个月。”
“老赵头儿,背后揭短儿,不地道吧?”门帘子被挑开,走出一位六十岁出头的老人,穿着居士服,胸口挂着一个老花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颇有点儿民国范儿。
“怎么?不认账了?”赵山河岂会输阵,马上反击。
刘老爷子仰天长谈,“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这把柄是要被你攥到棺材里去,才肯罢休啊!”
赵山河不耐烦地摆摆手,“别一副娘们儿样,今天就跟你做个了断,今天我这位小友想要买个鼻烟壶,你把你的好货都给我端出来,买卖成了,孙子爷爷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赵山河保证今后绝不再提这事儿!”
刘老爷子这才注意到陈卓,他倒不至于像刚刚那伙计一样以为陈卓是赵山河的保镖,但也只以为是赵山河的孙子辈儿,却没想到人家是平辈论交,这就很值得他玩味了,“此话当真?”
“废什么话!赶紧的!赶时间!”
“等着!”刘老爷子一看也是个爽快人,回身就又走了回去。
赵山河小声对陈卓道“你就负责给钱,别的我来!”
“妥了!请您来,为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