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无论我是怎么去的滨城,我都会认真对待我的工作,谨慎私交,”方国平道。
陈卓一边寻找停车空位,一边说道“老刘主抓经济,糖衣炮弹肯定少不了,你这个体己人也必定被殃及池鱼,我知道你有坚定的信仰和原则底线,但你也不要盲目自信,对拉人下水这勾当,那些人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实在拿不准可以跟我聊聊。”
“咱俩谁是哥,谁是弟?”方国平有种被老父亲叮嘱的感觉,非常别扭。
“不要抵触,这都是能救命的话,”陈卓停好车,回过头,“我可不想有朝一日听到你落马的消息。”
要是别人说这么难听的话,方国平也要急的,但陈卓说出来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这就非常神奇。
下了车,方国平道“不抵触,我都记住了。”
陈卓从舒薇手里接过方国平的行李包,“走吧,要来不及了。”
等到了候车大厅,方国平所坐的那趟列车已经开始检票。
陈卓把行李递给方国平,然后上前给了他一个熊抱,“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没事儿多看看主席的著作,常看常新!你跟嫂子聊聊吧,我们先走了,”陈卓说完就拉起余幼微的手,然后对舒薇道“我们在车上等你。”
余幼微只说了句,“方大哥,再见,”就被陈卓拉着走出了候车大厅。
等舒薇回到车上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刚哭过,情绪自然不高。
陈卓也没有乱活跃气氛,默默地发动车子,往回开。
直到车子开到龙吟传媒所在的大厦外,陈卓才说了句,“嫂子,钱已经到龙吟传媒的账面了,以后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就不过来了,我总来会削弱你的权威,工作上的事情,我们保持电话联系,私下的个人交情,我随叫随到。”
舒薇露出温婉的笑容,“好,我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