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丁伟这种人跟夜场其实是共生关系,和那些混夜场的女人唯一区别就是目标群体,夜场需要这些人聚拢人气和调节气氛,只要不过分,夜场不会过度干涉,甚至有的夜场还会自己雇佣这种人。
反过来,这些混夜场的男男女女没有谁会傻到得罪夜场老板,多一个场子就多一个来钱道儿,谁跟钱过不去?特别是像佟轩朗这样有一定实力的老板,他们往往可以带给夜场男女比在别处更多的好处。
当然了,还有一类人就不好用常理揣度,那就是不缺钱,纯找乐子来的男女,但这类人往往就会沦为猎物。
因为被泼了一杯啤酒就这样跟场子老板叫板,怎么看都透着邪性。
周围的老客也都在低头密语,觉得今天没白来,有好戏能看。
有几个一看就是第一次来的小朋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懵逼树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等着分果果。
严曦月尽管世面见得足够,但毕竟没有在国内待过太久,看得自然远不如陈卓深,“有什么不对劲儿的,那个白西装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想让我给他敬酒道歉,笑死我了。你这个朋友的朋友倒是不错,没有只看热闹。”
陈卓还在琢磨可能隐藏的细节线索,没有搭茬儿。
严曦月喝了一口酒,又道“对了,你胆儿不小啊,刚才你叫我什么?二姨?”
这回陈卓有了回应,“许你指着我说我是你养的小白脸,不许我叫声二姨?”
“那么远你能听清我说了什么?你懂唇语?”
“略懂。”
佟轩朗挥手招呼陈卓,陈卓把刚刚没有倒完的半瓶啤酒拎在手上,走了过去,他怕严曦月再给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