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殉葬？”姜果果怀里仍旧抱着那只小兔子，好奇的看着季明烨。
姜辞色站在门外，头疼的厉害。
只觉得果果虽然乖巧懂事，却也单纯，想必连殉葬的概念都了解的不是那么清楚。
对上女孩清澈干净的眸子，季明烨才发现女孩也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挑，只是或许因为还是孩子，眼睛整体比他要圆。
不过相比于他的，线条少了些凌厉，多了些清冷。
不用想，他也能知道，长大以后她必定会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因为人心险恶，都有私欲，而美好的东西，所有人都想据为己有。”季明烨直视着她，缓缓开口。
姜果果似懂非懂的看着他。
姜辞色满眼的生无可恋，只觉得看来就算是抛开她和季明烨的前仇旧怨，她也得好好考虑考虑让果果和他相认的可能性。
毕竟他这人心思深不可测，也实在算不得阳光，姜辞色难以想象若是果果养在他身边，会变成什么模样。
姜果果有个好习惯，便是像姜辞色一样想的开。
哪怕还不是太懂的东西，也不会一味深究，更不会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
因此，季明烨给出解释后，哪怕她没有特别懂，也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