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璟城心里,这病,向伯臣必须得治,不治也得治。
可这婚,他绝对不会离,一时一天也不能离。
他比他们都更了解那个女人,那离婚证一拿到手,只怕那个女人便再不会轻易回来。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
哪怕有着所谓的‘正当理由’,他也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更何况,没人知道他内心的恐惧。
他怕没了这一纸婚书的束缚,她自此和他形同陌路,再无交集。
她已然不记得他,到时,他又有什么理由再守在她身边?
若她去找许星河、去找谢景行、去找旁的乱七八糟的男人,他甚至都没有资格带她回来,更没资格陪着她看病。
所以,他可以给向伯臣跪,他这命甚至都能给他!
但他绝对不会和她离婚。
半晌后,燕璟城看了眼时间,起身看向向伯臣道“既如此,向先生请便,改日我自会请慕老爷子亲自同您交涉。”
见此,向伯臣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都随之松弛下来。
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实在是太让人心悸。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