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副导演坐在车上给冯婧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
冯婧急声开口。
副导演叹了口气，只后悔当初不该惹上这桩麻烦“顾染态度坚决，想来不会轻易罢休的。”
“这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您有没有试探出是什么人给她撑腰？”
副导演蹙眉道“没打听出来，只是听着不像是谢七少……”
冯婧虽然有些失望，却还是道了谢。
挂断电话后，冯婧反复思量了许久，最后决定还是亲自到医院走一趟。
她这次的事做的隐蔽，想来应该没留下什么把柄，但对方如今这做法，完全就是不打算讲理的。
她倒是要看看，这顾染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
此刻，顾明珠打发走了剧组的人后，便一直忙着补笔记，生怕有什么事回头对不上。
不过就算如此，因为有几日的事她都只记了个大概，以至于很多细节想复原的时候却是什么也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