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烨瞥了眼病床的女人，哂笑出声“怎么这么言不由衷？我看你倒是不怎么想见着我。”
不等顾明珠开口，燕璟城便淡声道“知道还来。”
季明烨也不恼，人走到窗边靠在了窗台上，从烟盒里抽了支烟，似乎想点。
转念记起这是病房，便只把烟叼在嘴里，没动。
“怎么说珠珠妹妹也叫我一声哥哥，听说她差点被一闷棍拍傻，既然我人在湘城，怎么着也该过来看看。”季明烨漫不经心的开口，视线落在顾明珠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上，看不出什么情愫。
顾明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一闷棍拍傻？
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过不得不说，这男人一点也不见老，仍旧是那副唇红齿白的阴戾模样，眉宇间处处透着股妖气，虽说性子仍旧是喜怒无常，但似乎比几年前又好说话了许多。
对，只能说是好说话。
毕竟这男人和温和之类的形容词实在沾不上边。
“做人要讲口德，否则小心会遭报应。”顾明珠认真开口。
“像你这样么？”季明烨勾起唇角，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