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娘八卦的心一出来,立刻就想不起来田蜜是谁了:“哎呦,你知道什么呀,你张月娥你当什么好东西,当初在咱们村一心想着考大学,后来咱们分地分树的时候,她哭着喊着不想在农村,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自己弄到公社那边去了。”
田野:“这个真没人知道,原来张月娥不是把粮食关系弄回家了,而是落在公社那边了。好歹是非农业,职工。”
牛大娘:“你说这样一个姑娘,她能诚心跟咱们乡下人过日子吗。”
田野跟着点点头:“可能是稀罕大牛了。”
牛大娘:“啊呸,信了她的个邪,当初你是不知道那两个城里丫头把大牛给磕碜的那个难听呀,大牛现在还说不上媳妇,就跟这两丫头当初磕碜的太厉害有关系。”
牛大娘:“你说大牛也是个没出息的,人家当初看不上你,现在勾勾手指头你就上套,这男人呀,就是贱皮子。”
田野:“没准是缘分。王家婶子乐意不。”
牛大娘:“别说那娘们,那就是个没主心骨的,都听儿子的。”
田野噗嗤就笑了,合着人家娘两都愿意,姑娘也没有意见,就您老自己不乐意呀。可您是不是管的宽呀。
牛大娘:“你这么看我干啥。当初王寡妇哭着喊着让我给他儿子介绍对象,结果我腿都跑细了,转脸他儿子就勾搭个女知青女老师,他们这不是耍我玩呢吗。”
田野心说看来牛大娘因为这事跟王寡妇的建交都掰了,赶紧的劝说:“大娘你不能这么想,你看哈,都是为了大牛好,既然大牛自己把事情解决了,咱们就只有替他高兴的份,等成亲的时候,咱们好好地吃他们一顿,啥事都过去了。”
牛大娘:“那倒是,不过丫头,那女人真不咋样,听说跟公社的一个同志不清不楚的,这话我就跟你说,都没敢跟别人说,怕大牛那孩子扛不住。”
田野心说,您着嘴巴能忍住没说,那真是不容易。
再想到张月娥,蹦跶了这么多年愣是没蹦跶出去上岗村,可见跟上岗村真的有缘分。
要说张月娥跟谁谁不清楚,田野那是不相信的,张月娥在村里的时候多有心眼子的人呀,那就不是个让自己随便吃亏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