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志:“你们是来探病的,还是吃零食的,忘了谁是病人了。”
黄干事从外面进来:“矫情的,我要是不给你家里去信,你这会还自己跳着去洗漱呢。”
好吗,这个坏事的祖宗又来了。
田嘉志觉得,黄干事这人,就是他命里的克星。绝对是八字不合那波的,真的。
当初挑兵就是这人,生生的拆散了他们两口子,分开就是这么久,好不容易两口子有点进展,又是这位凭空冒出来,把好事给搅合了。
就是自己这条腿,都是无意中把这人给护住了,田嘉志特别的不甘心。
当初受伤时候环境恶略,光往外救援受伤的田嘉志就跑了大半夜。对于受伤的人来说,那就是生生的忍了大半夜。
田嘉志疼的不太清醒的时候,就跟黄干事唠叨过这番言论的。
黄干事那点感激之情全飞了,一个巴掌过去:“难怪政委说你思想觉悟不过关呢。这都是什么封建迷信思想。”
田嘉志疼的呲牙咧嘴的笑了:“就这点念想都毁你手里了。”
气的黄干事呦,要不是知道田嘉志腿受伤了,死不了人,还当是遗言呢,还是死不瞑目的那种。
你说不就这点事吗,看看他记恨的。
田嘉志那一腔幽怨都要实质化了,没有你我也没有今天呀。
幸好清醒了之后,还知道不该说的不说呢,不过该明白人的都明白呀。
黄干事咬牙切齿的:“出息。”
田嘉志:“那玩意大了没用。”真是不知道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