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嘛,总是跳脱一些。”禀报的青年满脸无奈,道“宗主,您的确该管一管飞翰了,这个月执法殿因为飞翰,已经出动了七次了。”
“我知道了。”中年人点了点头,心底却是一声叹息。
夜晚,争吵声从卧房里传出。
“凭什么!又不是我自己画的,文浩跟明德都参与了,凭什么只处罚我自己!”
“因为你是我儿子!所以你必须做出表率!”
“做你儿子有什么好,这也不能,那也不能!我不要做你儿子了,反正你也不把我放在心上!”
啪!一声脆响。
片刻后,谢飞翰夺门而出,捂着脸冲进暮色中。
妇人倚在门口,冲着少年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叹息一声,转过头看着中年人,“你们父子,明明心里互相紧着对方,为何不能好好相处。你也知道飞翰这样做,其实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罢了。”
“这臭小子!”中年男人盯着夜色,“我跟着上去看看,万一再做点傻事。”
……
树荫下。
“文浩,明德,我又有一个想法,我们一起去,这次绝对能一举成名。”谢飞翰笑嘻嘻道。
“不用了,我跟明德明天开始,就要跟着家里修行了,以后这事儿你找别人吧。”
“别啊,修炼一点都不好玩,无聊死了。”谢飞翰劝阻。
“不行,我家里人说了,修行之后,我们跟你们这种凡人就是天壤之别,不在一界。以后没事,大家少来往吧,走了。”
“诶诶,你们一点都不顾及兄弟之情吗?”谢飞翰看着两位同伴远去的背影,气得跳脚。
远远地,传来一句话。
“你一个凡人,有什么资格跟我们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