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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挚想了想百里斥所言,倒是觉得其中还有一个法子,也便是百里斥所说的讲了其中利害。
皇帝大可以以为了百姓的借口,停战后,反而能对抗那两国。
“那就依照着你的这个法子,先瞧瞧两边是都能和解,若是能和解,自然是好的,届时再回去告知给皇帝。”
南挚知道百里斥为何这般想要和解,只因为一旦和解,他和伏瑕在一起,自是也没了那么多的顾虑。
百里斥见南挚这里有所松动,道“不如就叫我过去,充当是大庆的时臣前去询问一番。”
百里斥已经是迫不及待,只想着赶紧去见自己心上人。
南挚也并非不肯给他这个机会,只当是安排他去跑腿了。
百里斥乐得跑腿。
这边也提前跟漠北那里通了气,省的回头会将百里斥当敌人给打了。
漠北那边接到信件的时候,拓跋显不由得冷笑,“我们两国可以说是半辈子的恩怨了,说和解,便能和解了?”
伏瑕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裳,半躺在榻上,道“许是因为那两国联合的缘故吧。”
她在大庆内待过一段时间,所以也算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他们这边送来求和的信件,她便也能猜出几分来了。
“你整日里倒是闲的很。”拓跋显看着伏瑕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宠溺,道“往日里去战场,可是你去的最是勤快,拦都拦不住,如今倒是好了,爱在这里躲闲了。”
“是人都会变。”伏瑕翻了个身,吃着桌边的葡萄,颇有几分心塞。
她绣的钱袋不成样子,也不知道那个笨蛋是否喜欢。
不过不管他是否喜欢,她都只能做成那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