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候南昌说的,却是这玉佩是他在宫内所捡到的。
“你如何认为这玉佩是假的?”唐清懿将玉佩在拿来仔细看看,也没发现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只觉得不像是假的。
且若是假的,为何南挚就没能看出来呢?
云清闻言,颇为鄙夷的翻了个白眼,道“这玉佩在我这里都放了许多年了,上头的花纹深浅,我早都已经熟记于心,这就是一个仿品,虽说仿的的确几乎能够以假乱真,但也还是假的,假的真不了。”
她指着唐清懿手中的两个玉佩,道“这个花纹要比另外的一个要浅一些,这个浅的是假的,再看上头玉石里的纹路,暗淡无光,完全没有真的那般美。”
经过云清这么一说,唐清懿也觉得是有些不相同。
只是南挚也没能看出来,倒是叫她觉得游戏不敢相信。
没想到云清又道“你认不出来也算正常,毕竟这玉佩到你手里还没多久,且这仿的的确很真,若不是这玉佩多年在我手里,怕是也分不出来的。”
唐清懿只当云清说这话是在安慰自己,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说,是真是假都无所谓。”
而是线索又断了。
在府内的时候,还觉得应当是是越王了,如今看来,倒是又觉得不太会是他了。
唐清懿脑子里顿时混成了一锅浆|糊。
“我先走了。”
唐清懿抱着南琛回到军机府,玉佩的事儿,如今又算是成了一个谜。
她叹了口气,却是发现吃饭的时候没见南挚过来,问一旁的季思生,“南王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