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懿迈步的脚一顿,道“自然是我与神医都在里头,只是神医不以面试人,且也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是男是女,所以待会儿结果会由我来说。”
“由你来说?”白疏面上带着一丝怀疑,施施然开口道“就是不知道这屋子里究竟是否只有唐姑娘一人?”
“里面自然是我师父和我了。”唐清懿说到这里,对里面的人恭恭敬敬的开口道“师父,您要不摔个杯子,省的有人觉得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怕是将我当成了您。”
唐清懿说话带有几分讥讽。
结果就听到屋子里头果真有只杯子摔碎了,且还像是带着几分怒火摔碎的,因为里头的声音着实有些大了,就像是被人怒摔的。
“如何?可是听见了?”唐清懿弯唇一笑,大有他不信,还可以想别的法子证明的意思。
白疏摇了摇头,像是死心了,淡淡道“不必了。”
“早这样不就行了吗?这不是浪费我们的时间吗?”
这排在第一位的是一位公子哥,要不说是巧合呢,这第一位,居然是唐清华,应该是听说了神医的事儿,所以过来凑个热闹。
唐清懿在屋子里头就已经听到了唐清华的声音,怕是他会认出自己,所以就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白疏瞧见唐清华的时候,也是眉梢轻挑,开口就是问道“唐公子来这里是做什么的?难道是看望自己的父亲?”
唐清华被他这话直接就给问懵了,可是皱着眉好一会儿没想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就要问,唐清华被他这话问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可是不会这么静静的等待他的下文,只能主动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白疏微微蹙眉,斗笠下修长的手在桌上轻轻磕了磕,淡薄的嗓音自男子口中传出,“想来是不知情的,罢了,不多说了,还是看看公子有什么病吧。”
“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是看望我爹的?”唐清华倒也算是个敏|感的,从方才白疏所说的看望他父亲,就听出了几分端倪,眼下不问清楚,哪里能放心。
只是白疏却是继续端坐在椅子上,没了在开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