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唇角扬起,语调微扬,可以听得出,他的心情有多好,“唐姑娘不是一样清楚我是太医院的院长?”
“不过……叫在下好奇的是,唐姑娘先前没见过我,是如何知晓的?”他好看的眉头微皱,偏了下头,似乎十分疑惑的样子,故意问道“难道是唐姑娘的父亲所说?”
唐清懿闻言,骤然一愣,随即面色也飞快的沉了下去,随即一脸像是听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儿似的,惊诧问道“白院长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我爹所说?我爹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如何能告诉我?难不成是托梦吗?”
她掩唇笑了两声,好像是在笑白疏说了胡话似的。
白疏闻言,低头浅浅一笑,说的话,还是叫唐清懿提着心,“是托梦,还是当面所说,唐姑娘自己心里清楚。”
唐清懿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如今他这般信誓旦旦的说这些话,那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毕竟这件事儿除了她和季思生,就只有南挚知道,可南挚也没有理由告诉他。
她爹平日里也是以易容示人,更是不可能被人知道了身份,所以唐清懿还真的弄不明白,到底是如何被白疏知道的。
因为对自己麻醉药的自信,所以她也不相信是麻醉的问题,所以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
而白疏也是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是什么都说出来了似的。
“对了,在下来军机府,也是想和唐姑娘好好的比试一番,想互相借鉴一番,不知唐小姐可愿一比?”
“你……”唐清懿张了张嘴,却是思绪万千,“你不是要找我师父吗?怎么如今又成了我了?”
白疏笑的高深莫测,话里的意思却是又叫人心生怀疑,“不想了,只是觉得唐姑娘是神医的徒弟,约莫着也与神医的本事相差无几,所以不想继续等着没有消息的神医,还不如把时间费在唐姑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