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挚练武之人,尽管她说的有些模糊,且声音极小,他却是也听了个清楚,不由挑了挑眉。
唐同对住在哪里没有什么要求,只要能避开这朝堂之争,怎么样都无所谓,便也答应了。
那个酒楼是唐清懿一早就叫季思生买好了,本来就是打算做那等用处,如今她爹住在那里也挺好。
唐同在南王府待了几日,待身子完全康复之后,才去了酒楼。
唐清懿照常,白日里在南王府,夜里便是回了军机府,原本倒是还好好的,倒是今天夜里,她听到了些动静。
似乎是窗户被打开的声音。
她就寝之前是反锁了门的,倒是窗子那里没有注意,如今窗子却是被打开了。
动静倒是小的很,若是换了旁人,怕是该觉得是风吹动了窗子,可唐清懿却是不那么觉得。
她继续装睡,却似是不经意间翻了个身,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窗户那里。
只瞧见了一个人影,月光透过大开的窗子,可以看到那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
唐清懿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虽说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是躲开的本事还是有的。
她继续不动声色,手里却是多了一把迷|药。
原本是想用迷|药的,但是她猜测这来人约莫着是那人,又悄悄的将手里的迷|药换成了别的粉末,继而小心翼翼的,藏在被子下面的手也捏紧了不少。
进来的人影瞧着唐清懿睡熟的面容,只觉得这是老天都在帮他,只要她死了,这唐家还不是他说的算?
想到这里,他面上发狠起来,举起手中的匕首,猛地一挥,就要往床上“熟睡”的人身上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