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将那小畜生绑起来打残后,扔出苏府,任其自生自灭!”南云才刚离去,苏承业便立马暴喝道。
“请问老爷,是哪个…小畜生?”管家上来战战兢兢道。
“还有哪个小畜生?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被金家年年送的厚礼迷住了心窍?”苏承业暴怒道,“这个吃里扒外愚蠢恶毒的小畜生,若不是看在自己大姐的份上,老夫绝对要把他打死喂狗!”
“救命~~~~~~~~~~~~姥姥救命啊~~~~~~~~~~~~~~~~~~”
被吓坏的金秋,撒腿就往苏府老祖宗住的院子方向逃命,才狂奔了十来丈,一头撞进了一位妇人怀里,慌乱间抬头一看,随即大喜。
“苏承业,放肆!”妇人抬头瞪向正要出手缉拿金秋的苏承业,怒道,“你连自己的亲外甥都要打死打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姐,你苏府还有没有亲情脸面?”
“先问你家的小畜生有没有再说!”苏承业道,“既是大姐亲临,我苏府今天再给大姐你一个面子,将你们家的小畜生快点带走,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苏府之中!”
“放肆!”
一声苍老的暴喝声传来,苏承业慌得立马跪在地下,苏府老祖宗在一大群仆役的陪同下,出现了。
“小孩子家家们的瞎胡闹,犯得着你这个做长辈的大动干戈吗?糊涂!”
老祖宗瞪着苏承业道,“快向你大姐认个错,这事就这么揭过了,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都还连着筋呢,自家人之间凡事多容让点。”
“去年要不是碰巧被虎儿听见了声音,拼死救下了容儿,容儿早就被这小畜生给作死了,这小畜生还恶毒到在虎儿的胸膛上狠拍了一掌,虎儿那次差点就没能挺过来。
今天又勾结外人让我苏府遭受奇耻大辱,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生您还这样疼着护着他,您老人家是想让他将来将我苏府害得万劫不复吗!”苏承业大声道。
“秋儿,你去年还在你大表哥的胸膛上狠拍了一掌?”老祖宗顿时瞪向金秋。
“老祖宗,冤枉,冤枉啊!”
金秋立马声泪俱下道,“当时孩儿一时鬼迷心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大舅舅怒气冲冲的举着刀子冲过来,孩儿当时被吓坏了,身子又被大表哥缠住了,挣扎中可能一不小心碰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