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家都在传说,刘艺是哪儿来的二代,过江龙,是他一手策划,把李江搞成那样的。
这事刘艺也早听说了,但从未反驳,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也没错,不过一切的根源是李江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他一出院,北海艺校散了,老婆告他婚内出轨,要他净身出户,那个叫麦莉的情人看到形式不妙,早就跑了,老头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没钱没房,还得治病呢,惨的不行。
血淋淋的例子就在大家的面前,所以在艺术教育行业内,现在没人敢惹刘艺,就怕自己也会和李江一样下场。
刘艺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形象在业内人士心里是如此的凶神恶煞。
“刘校长,张主任,请坐,这儿的太平猴魁不错,值得一品,二位先喝茶,我们吃着聊着。”
俗话说举拳难打笑脸人,见对方的态度不错,刘艺也还以笑容,和对方拉起了家常。
客套,寒暄,他不喜欢,但又不得不做,否则直接生硬的进入话题,反而显得自己很急躁,容易丧失主动权。
既然是对方约的自己,那当然要让对方先开口啦。
扯了有大半个小时,茶水都喝了好几壶,刘艺觉得自己说话都带水声了,这时对方才进入正题。
“刘老板,我听说你们艺升想要建立自己的儿童教育部门是吗?”
“是啊,这个年龄段的学生利润大,我们当然想做啦。”刘艺笑眯眯的回应。
“哦,那我们以后就是同行同业的窝里鸡啦,都是自己人。”张牧依旧表情和善“那既然是自己人,你也要给哥哥我一条活路走啊。”
刘艺没有回答,直直的冲着他乐,此时无声胜有声,不回答是在看你的表现。
“刘老板,我知道你的目的,之前您的外甥在我们这儿上课,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在此,我再次郑重道歉,是我们工作不到位。”
“不,你们做的很到位,当时就想给我外甥化妆掩盖伤痕,还第一时间把摄像头的储存记录给删干净了,我叹为观止啊,学到了。”
张牧的表情没有一丝尴尬,但却心虚的喝了口茶。
“我的员工有些反应过度了,抱歉。”张牧放下茶杯“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当面了结一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