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颖知晓爸妈常年秤不离砣,砣不离称,此次分别至少个把月,甚至更久,两人心中此时必定很舍不得彼此,有一大堆话要叮嘱双方,心有灵犀跟在袁博的身后离开。
鲁深浅正在挂外套,瞧见他们两人进来,笑道“我来就够了,名爷的行李并不多。”
“有事找你来着!”肖颖挑眉认真道“颇重要颇严重的事。”
鲁深浅惊讶眨巴眼睛,问“什么严重事?”
肖颖从包里取出一沓钱,递给他。
“深浅,想拜托你悄悄请几个身强体壮的可靠保镖,秘密保护我爸和小叔公。”
鲁深浅“啊?”了一声,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要保镖做什么?这边的保安人手足,你们不用担心名爷的安危。”
袁博摇头“我们很不放心。听说之前保安中或仆人中的某一或两个被收买了,后来你义父将可疑的几个辞退。但难保对方会故技重施,继续做些为非作歹的事。”
肖颖压低嗓音“另外,肖公馆接下来要分家,很多眼睛盯着肖公馆看,不得不更小心些。而且之前你说过的那个人——林鸿刀已经回了帝都。”
“什么?!”鲁深浅惊讶瞪眼“他回来了?怎么可能?”
顿了顿,他狐疑问“颖小姐,你这是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可靠不?”
肖颖眉头微蹙,低声解释“我最近到处找地方画广告,无意间听到几个赌徒在墙角一边吃馄饨面,一边说着刀哥回来了。还说林鸿刀是滑泥鳅,不是谁都能逮得住的。我之前听你说过这个名字,暗自记在心里。想不到竟这么凑巧听到了。当时博哥哥在一旁帮忙,他也听到了。此事千真万确,姓林的年后悄悄回来了。”
鲁深浅眸光微动,眼底难掩怯意。
“这个人……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他自小在市井混大,做事做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之前辕少爷得罪了他,他明知道对方是肖公馆的人,竟敢下狠手报复,可见他跟魔障了差不多。当初老爷子说此人是一条疯狗,应该彻底打残他,不然可能会被他反咬一口。”
“当时为什么不这么做?”袁博蹙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