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博摇头“你不还得收拾东西去吗?米都让人下药了,还不赶紧丢掉扔了?”
“不急。”鲁深浅道“天亮以后,我让他们把小仓库的东西都清理掉,打扫干净后准备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米被下药,以防万一,还是一并扔了妥当。外头的鸡都好好的,应该没问题的。”
袁博耸耸肩“还是别整了,万一粗盐被下了药,那可怎么办?明天我自个上街买去,不然我这心里瘆得慌。”
鲁深浅哭笑不得,道“行,如果你觉得不妥,那你自己安排吧。你放心,明天早上大厨房的所有东西都会一概换掉,就连一块抹布也不会剩。”
“兄弟,辛苦了。”袁博禁不住感慨“如此复杂宽敞的地方,想要守住每一道防线还真不是什么易事!”
鲁深浅苦笑低声“习惯了,倒也还好。不守不行,所以只能尽力守,不敢有一丝懈怠。”
接着,他瞄一下手表,问“阿博,有空不?陪我喝两杯吧。”
袁博哈哈笑了,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一轮弯月。
“你不还佳人有约吗?跟我喝酒?不怕回去以后得跪搓衣板呀!”
鲁深浅捏了捏鼻子,低笑“不差几杯酒的时间。有酒喝,就算要跪,我认了就是。”
袁博大笑,搭住他的肩膀。
“走!喝酒去!”
……
隔天早上,鲁深浅将那几包药粉送去检查,随后匆匆回了肖公馆。
刘管家正在和肖淡名聊话,见他神色匆匆,心里暗自起疑。
鲁深浅打了招呼,压低嗓音问“义父,老爷子睡着了?”
“嗯。”刘管家踱步走出来。
鲁深浅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
刘管家皱眉问“查到人了吗?确定是林鸿刀的小情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