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坏。”鬼王冥刑的手解开了罗带,进入了百褶裙的秘密中,鬼母胭脂面色潮红,呼吸跟着好像潮汐一样,马车在晃动,马车夫对马车里面发生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还有孩子在呢,你就这样。”鬼母胭脂责备的说,但手却用力的抱住了鬼王冥刑,好像再也不能分开一样,鬼王冥刑清凌凌的一笑,俊朗的黑瞳已经落在了鬼母胭脂的面上。
“孩子懂什么呢,更何况,孩子已经睡着了,哈哈哈。”鬼王冥刑放肆的笑声是如此的猖狂,反正,在鬼王冥刑的心目中,他是目下无尘的,是自命不凡的。
未来的鬼王冥刑,将是大自然的主宰。
此刻,马车头顶有了什么声音,鬼王冥刑将湿漉漉的手抽回来,轻轻的握住了腰间的镰刀,然后挥舞出去,光芒耀目的闪烁了一下,只听到头顶一声惨叫声,凄厉而短暂。
马车已经戛然而止,马车夫掀开帘子,鬼王冥刑和鬼母胭脂都正襟危坐,扫视到了地面上一个麋鹿的尸体,麋鹿的头颅整整齐齐的切割下来了,身首异处,血液在汩汩的流淌了。
“真是自不量力,我以为人世间已经没有妖族,但现如今还能遇到,真是晦气。”鬼母胭脂一边说,一边重重的将车帘放下来。
刚刚,是一个妖族准备偷袭他们,鬼王冥刑和鬼王冥刑同时察觉到了,但简单的灵想要攻击他们,那简直是自讨苦吃,麋鹿已经死亡。
马车继续往前走,食尸鬼简直好像贴在了马车的车轮上一样,马车每一次的前行,他都感觉,马车的车轮嵌入了自己的后背,并且车辙已经和自己的脊柱骨严丝合缝。
每一次剧烈的抖动或者碾压,都让赤发鬼因为疼痛而怀疑人生,剧痛简直刻骨铭心,食尸鬼没有吭声,就那样忍受住了一波一波的痛楚。
他的痛觉系统好像变得迟钝了一下,咬住了牙齿,他看起来是那样的丑陋,现在,马车又是往前走了,将他的骨头好像一根一根都碾压断裂了,但一根一根又是弥合起来。
那种无限循环的疼痛感,让食尸鬼已经窒息了,面上带着痛苦的神色,马车继续往前走,到了虹桥这里,虹桥上的女孩子看到这样怪异的马车,不觉也是直勾勾的看着。
马儿的头上站立着一件披风,披风下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但却隐隐约约勾勒出来一抹人形的凸起,好像右手举起来一般,那明亮的灯笼熠熠生辉的照耀在那披风的头顶。
屏风下空空如也,这披风就那样人立起来,站在了马儿的头顶。后面的马车夫面无表情,机械性的抽打马儿的后背,唯一有生命力的就是那马儿了。
孔雀低眸,看着车轮上的赤发鬼,赤发鬼看上去面容狰狞可怖,任何人看过了第一眼都不想要看第二眼。
这个奇怪的组合,是孔雀从所未见的,马车上面的人,也没有理会孔雀,已经朝着前面去了。
这是鬼王冥刑夜巡的队伍,两个人虽然坐在马车中你侬我侬,好像完全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但现实并非如此,他们在明察暗访,他们知道,在帝京,还存在妖族,还存在降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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