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好心好意,将自己的手帕立即递给了温非钰,温非钰没有理会,没有接受任何一个人的友善,勉力站起身,朝着前面去了。
“看起来,这一位公子,心上还是有那个小姐的,只是你们为什么要分开呢?”旁边的人嘟囔起来。
“是啊,看上去还是一对有情人呢。”另外一个人嘟囔。
温非钰身为当事人,对这些纷纷议论没有任何理会的意思,朝着前面迈步,已经去了。
我完全不知这件事的后续,过了前面的拐角,我觉得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岳飞了,马儿走的也是慢吞吞的,漫不经心的模样。
岳飞沉默了,没有说一句话,我回身,看着岳飞。
“你去白马。”岳飞点头,已经换骑在了白马上,我看着岳飞。
“谢谢你。”
“举手之劳罢了。”岳飞苦笑。
“我们还相爱。”我说,岳飞点头,“不言自明,刚刚从你们的神态已经能看出来了,但徒儿不明白,既然两个人还在爱着对方,为什么就到了这步田地呢,是什么事情让你们覆水难收的呢?”岳飞问。
“我们在一起时间久了,问题也来了,不过……”不过我为什么要和岳飞讨论这个呢?我哈然,“好了,现在我们回去,从现在开始,这个小插曲就过去了,你不能继续打听了,可好?”
“好。”岳飞知道我不开心,所以并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
我们继续往前走,一会儿以后,已经进入了天师府,已经适下午了,我找医者过来,医者看了看我的脚,问题不大,给我上了一个夹板,用了通经活络消肿止痛的药膏,也就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屋子中,窗明几净,外面的微风将花香送进来,不知道究竟庭院里面是什么花木,我懒得去看了,这样的感觉,很好。我凝眸,看着书桌上被风吹开的诗词。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这分明是我和温非钰的爱情写照,岳飞问得好,为什么呢?明明两情相悦却要离群索居,我不能解释了,或者很多事情的结果都不是我们能预料的。
算了,人生莫作百年计,三十河东三十西,谁知道未来还会怎么样的变呢?过了没有一会儿,岳飞已经来了,后面浩浩荡荡还跟着一群队伍,我讶然,站起身来,指了指岳飞后面的一行人。
“喂,几个意思?”我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