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以为我们是坏人。”温非钰说,“但我们并不是,我想要和他聊一聊,但是他总不给我机会。”
“这又是痴心妄想了,他那里是将我们看作了坏人啊,简直将我们看作了对手,看作了敌人,是不会开口的,我们还是沿途去找一找,但愿漓之夭落入了他的手,是安全的。”
“没事的。”温非钰点头,看着面前的人。
“那好。”他回身,去安排军队原地休息了,他们带过来的兵并不是很多,但每一个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都地休息,吃东西的吃东西,夜巡的夜巡,温非钰到旁边的烧烤架子,将红彤彤的一块咸肉烤熟了。
递给了笼子里面的梼杌,梼杌握住了,没有吃,但也没有感谢温非钰。
“这样才好,既然你将我们看作了不共戴天的敌人,那么,你最好保证自己不会死亡,这样才能与我们对抗啊,吃吧,吃吧。”温非钰说,玄鸟没有吃,指了指樊笼的门口。
“我真的能出去?”
“我是一言九鼎的人。”
“他们可是出尔反尔的人。”玄鸟一边说,一边胆怯的瑟缩起来,但此刻,温非钰已经发现,希望重燃起来,玄鸟的毛色都鲜艳了不少,缤纷的好像旗帜,好像涂抹在身体的釉彩一样。
“你不用管他们,这里我说了算,你想要走走吧,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家,我们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更不会伤害你的娘亲,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候,等到海水枯竭了,大限将至,个人的恩恩怨怨都会微不足道。”
“你的意思,你的推论我姨姨明白,但我……”
“好了,吃点儿东西,去吧,将我们的意思转告给你娘亲,好吗?”温非钰看着面前的玄鸟,玄鸟没有吃东西。
“大哥,不可以啊,使不得,使不得。”原来,他们的交流还是让第三双眼睛看到了,梼杌目光迥然,看着温非钰,温非钰叹口气,却一言不发。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是要放走玄鸟的意思。
“我会的。”玄鸟一边说,一边准备去了。
玄鸟从樊笼飞出去了,众人都惊骇莫名,有人拈弓搭箭已经准备射落,但温非钰却疲倦的挥挥手,对众人说道:“我不想要以暴制暴了,武力能劈开一块盾牌,但真正能取得胜利的其实是悯柔。”
“您太冒险了,漓之夭姑娘会更危险的。”有人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