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张齐已经能如蛇类一样在漆黑的夜间看到完整的红外线热成像光谱,自然能够看清楚自己对面坐着的那个人脸上已经由黄色变成了红色。
小船载着他们穿过覆盖山崖的长春藤蔓,来到隐蔽的地下码头。
徒步行走过碎石和鹅卵石铺设的地面,然后又攀上几段石头台阶,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海格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辛苦了海格。今年的新生都到全了吗”?一位身穿翠绿色长袍的中年女性打开了门。
“都在这里了,麦格教授”。
“谢谢你海格,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麦格教授朝一年级新生里面扫了一眼,寻找着一个异色瞳的亚裔男孩。
马库斯·弗林特已经被送进了医务室,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正在亲自为他治疗。而得知了这事的邓布利多校长同样表示关切,并且去了医务室给斯内普打下手。
于是即使是刚才坐在在礼堂里面,听觉灵敏的麦格教授也能听见马库斯·弗林特的惨叫。
即使是正直的麦克教授,在听说了马库斯·弗雷特在列车上欺负阿斯托利亚的时候,也容忍了斯内普那过分的行为,任由着那只斯莱特林大猩猩的惨叫声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自己的耳膜。
麦格教授知道,斯内普可是把自己这个教女当亲女儿看的。
更别提斯内普前两天刚收到了从法国寄过来的一桶鬼椒提取物,那东西加到处理伤口的药水里不会干扰正常的功能,但绝对能给使用者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至于至于是法国谁寄过来的,自己猜?
一代预言家竟沦落至此。
收回自己的思绪,麦格教授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和旁边一个白发“少年”聊天的张齐。
挺配
麦格教授使劲摇了摇脑袋,把那种莫名其妙的想法驱逐出去,然后对着新生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