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心疼你的。”
“付云城，我真的不该心疼你。”
“这都是你自找的不是吗？”
“如果你不对别人那么残忍，你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为什么你进了监狱那些人都不肯放过你，你想想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想想……”
顾清欢绝望的念叨着，试图用这样的话麻痹自己。
都是他咎由自取啊。
她一边说一边捶着巨痛的心脏。
一旁的警察紧蹙着眉头，低吼道“你们几个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拦担架的？！让开！”
“夫人！”
“都这个时候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说点缓和的话！”
“你真的想看着老板去死吗！？”
顾清欢双手紧握着拳头。
她努力去想，想着付云城孤高冷傲，想着付云城是怎么把老爸踩在脚下，狠狠殴打的模样！
还有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
他真的不值得被原谅。
至少，她不可能原谅。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幕旧事中被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