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妈,不是你让我去接近候飞远的吗?怎么现在又忽然变卦了?我总得知道怎么回事吧?”
徐楠和候飞远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她从小就知道父母唯利是图到了什么程度。
所以如果想从妈妈嘴里套话,就一定要用这种说法才行。
徐太太冷哼一声,放下手里修剪白蔷薇花的剪刀。
她是个非常好面子的女人,宁城的名流们流行欧式建筑,她就把家里装潢成欧式。
太太们之间流行花艺,她就开始报名花艺课程。
她用尽了浑身解数,只是为了能让自己和这些真正的名流们相配。
可她终究是不擅长这些东西,比如花艺,去了无数次教室,做出来的东西还是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分心和女儿说了两句话,徐太太的手被蔷薇的花刺扎破。
血珠圆润的冒了出来,钻心的痛。
徐太太放下了手里的剪刀,白了徐楠一眼。
她总觉得今天没来由的心慌,好像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一样。
果然早上那个死小子就来叫唤了。
“大人的事情你懂什么?你只要听妈的话就行了,妈还会害你吗?”
那可不一定
徐楠心里小声嘀咕了一下。
“你要是不想让我懂大人的事情,就不应该把我归到你和我爸做生意的筹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