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有他这么跟老子强硬的吗?老夫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哪儿好!”
“各花入各眼,侯爷,卑职跟了您几十年,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哼,别跟我学那个狗崽子文绉绉的那一套,有话说,有屁放!”
侍卫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虽然沈尚书随了摄政王一派,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可是咱平心而论,这位沈姑娘才貌出众,在京都的名声也是极好的,只是摊上了那样子的老爹,她一个姑娘家能有什么法子?”
“哼,你是老十派来的说客吗?”
“卑职对天发誓,若是卑职与十公子有任何私下接触,卑职不得好死粉身碎骨!”
定国侯冷哼“谁让你乱起誓,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若是说,当初那沈家姑娘瞧上的,是咱们公子的身份地位,那么这五年他们过得也是相当疾苦,若真的是贪慕权势的,只怕早就该走了!”
“呵,你这个眼皮子浅的东西,这说不定是摄政王安排的!”
“摄政王?只怕年事高估了这个沈家小姐,当初从京都发生了拒婚的那事,摄政王是想着让那沈家姑娘入宫,陪伴圣驾,以此来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若是那沈家姑娘真的愿意做摄政王的棋子,只怕是早就没咱们十公子什么事儿了!侯爷您想想看,这五年咱们公子吃的苦不少,可是那沈家姑娘也一定陪着,不离不弃!”
定国侯的眼眸变得深邃,平添了几分动容。
“如今就算是您再怎么不喜欢那姑娘,她也算是为咱们家公子拼了性命,生了一个男娃,卑职听那林掌柜说,姑娘说,那一日,为了生这个孩子生姑娘命悬一线,实在没了法子,是她用刀子硬生生的剖开了沈姑娘的肚子,把那孩子取了出来!”
“硬生生地剖开的?”
“当时情况危急,实在是没了法子了,林掌柜都来不及给沈姑娘用麻沸散……侯爷,凭心而论,在沙场上,咱们没少受过伤,若是没有麻沸散,剥皮削肉的痛苦,是怎样的你我都知,就这么一个小姑娘,硬生生的扛着刀子划破肌肤,给侯爷年生了个大胖孙子,侯爷,杀人不过头点地,沈姑娘做到这份上,卑职觉得已经足够了!”
“侯爷若是再继续坚持着下去,只怕到时候,就会失去十公子这个儿子!咱们定国侯府,要勇士,有勇士,要将军有将军,自然不缺那能打能扛的,可是十公子不一样,他做的一手好学问,更是一个有谋略的人,侯爷,不觉得这样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