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呼吸一紧,情不自禁地轻轻掀开被子。那凹凸构成的优美曲线,让他鼻息沉重,急切地将手伸进肚兜。
熟睡的田淑芬没有缩紧身子,而是无意识地将身体伸展开来。但越来越多的骚扰终让她醒来,先是吃惊地弓起身想逃离男人的魔手,忽而想起这是在自己的床上,做为他的妻子得守好妻子的本份,躲避是不应该的。
性子柔弱的田淑芬强压下那份不适,缓缓伸直身体,尽量配合丈夫的抚摸。而在睡梦中被挑逗起来的情感,竟然让她第一次不对男人产生排斥和厌恶,甚至希望那手捏得再重一些就好。可她又不敢明说,只能微闭着眼静静地受着煎熬。偏偏在这时刻,脑海中却闪出另一张人脸,他既不是张晓军也不是现在的丈夫。
在患得患失中,田淑芬觉得身下有些潮湿,起先她并没在意,因为在做女儿时就有过这种体会。后来她觉得不对劲,流出的量似乎太多。
她红着脸轻声说“你等一下,床单好像湿了。”
吴山羊下床打开灯,只见红红的血印从裤衩中透出,连床单也沾染了一大片。他吃惊地道“血!是不是动了胎气?”
田淑芬也惊慌起来,摇着头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
“肚子痛不痛?”
“好像有点。”
山羊惊慌失措道“别不是流产了吧?我去叫人。”
田淑芬连忙阻止“深更半夜的别打扰别人。也不是很痛,等明天再说吧。”
“不行,这事不能拖。”
“那我跟你一块儿去,别让人来回跑。”
吴山羊把毯子裹在老婆身上,将手电递给她说“你打手电,我背你。”
“我能走。”
“能走也不行!听话,孩子要紧。”尽管吴山羊口气很硬,但田淑芬听的舒服,觉得那背又暖和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