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村里的打谷场,你去抱些稻草来,千万别让人看见。”细妹子轻车熟路地把建平带到一处隐蔽的洼地,捏着喉咙,细声细气,生怕她的声音会被风儿听到。
刘建平心领神会地沿着细妹子指的方向走,不大一会儿就来到打谷场。他躲在树木后不敢轻意妄动,两只贼眼滴溜溜的到处乱瞄。在烈日的炙烤下,打谷场上的万物都焉搭搭的进入昏睡之中,别说有人,连只苍蝇都没有一个。
建平飞速地从树林中窜出,却不曾想有只旺财躲在稻草堆下纳凉打盹,猛然被突奔而来的人影惊醒,吓得它夹着尾巴呜呜地跑开两步。又见这人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行为不轨,立刻狂吠起来。
建平不是怕狗之人,但他怕狗叫声把众人引来,慌慌张张的一刻也不敢多停留。他以百米冲刺的架式,扛起一捆稻草就跑。
旺财见那家伙在吼声中落荒而跳,以为自己的狂吠具有无比强大的杀伤力。叫的更欢了,还撒开四蹄去追,准备上前去套套近乎。
刘建平对旺财是烦不胜烦,转身踢起脚边的泥块。他球一向踢的很好,踢起泥块来也是准头十足,呼地一下砸了过去。
“嘤……嘤……”旺财夹着尾巴往回跑,这家伙太没有人情味,还是少招惹为妙。
细妹子把洼地上的枯枝败叶清理干净,接过建平拿来的稻草铺在地上,问“哪来的狗叫?你是不是被人发现了?”
“连个鬼影都没有,哪来的人。有条狗躲在稻草堆下,把我吓一大跳。”
细妹子把上衣铺在稻草上,叽叽咕咕的唠叨“你要是早点提亲,我们就不用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连个自己的窝都没有。你看我哥和我嫂子,一定亲就正大光明的睡一块,晚上就跟叫春的猫一样,也不知他们哪来的那么大的劲。”
“你没事听那个干嘛。”
“谁想听啊,泥巴墙能挡得住那么大的声?想不听都难。”细妹子脱去长裤,露出两条修长浑圆的,水润白嫩的如同雪藕一般。
“还楞着干什么?跟呆头鹅似的。”罗细妹见他死盯着自己的大腿没点动静,不由地腻声娇嗔。
刘建平这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担心地问“不会有人来吧?”
“这么大的太阳,谁会没事跑出来。你以为个个跟我们一样啊,就是流浪猫也有自己的临时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