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导演。”助理小赵说道，“大风音乐那边说了，不换。”
嗯？
导演一愣，谁特么才是甲方？
甲方爸爸难道想换个歌手的自由的都没有？
“怎么，是大风音乐要捧的新人？”
助理小赵摇摇头，说道：“不是，是安可老师。”
“我知道是……”导演又是一愣，“你说这个唱歌的是安可？！”
助理小赵肯定地点头道，“嗯，是的。”
“那不换他也行，把女的换了。”导演退而求其次，毕竟号称情歌王的作曲人亲自献唱，好像也是个噱头？
“这个也不想。”助理小赵继续摇头。
“怎么这个也不行？！”
导演急了，那个女声一听就不是特别专业的歌手嘛，声音又不甜美，也没什么辩识性。
“那个……据说是他的女朋友，据说这首歌原本就是写给他女朋友的。”
导演一时无语，合着你是到我们剧组秀恩爱来了？
“不过，导演。”助理小赵舔了舔嘴唇，说道，“那边还说了，可以适当给咱们减一些费用，这是大风音乐胡总说的。”
“这还真是一家奇葩音乐工作室。”
导演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