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峦间的沟壑嫩白嫩白的,一眼见了,就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入其中。
萧忆情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放在武直的下巴上,然后就如同那些轻佻的男人,调戏女人一般把武直的脸抬了起来。
萧忆情用她那勾人的目光,看着武直。
“武庄主可是答应过我,什么样的条件都会答应我哦?”
武直耸耸肩“对,什么条件都行,你现在说我照做。”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躺上去。”
武直就想着,反正自己是男人,无论怎样都不吃亏,于是就这么直直地躺在床板上。
萧忆情轻轻柔柔地坐在武直身边,对着他说“奴家现在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别动。”
“无论等一下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不能动,直到明天天亮。如何?”
武直一脸无所谓“好。”
如果把武直比喻成一根竹笋的话,那么萧忆情那纤细如玉聪般的手指,正在剥笋的外壳。
一层一层地剥开。
竹笋自然是不能动的,它是个死物。
萧忆情呢,灵巧的手儿就像是一只顽皮的兔子,在那结实劲说的身板上,灵动地跳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