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汉斯语气中没有一丝力气。
齐克摩尔起身，懒洋洋地走向兽人的尸体。
然后他把尸体举起来，仿佛那个两米长的身体轻如棉球。然后他走向他们旁边的雪橇。已经有五具兽人的尸体整齐的叠放在一起。
砰！
随着齐克摩尔的投掷，现在有六个。
“现在这已经足够好了。我们回去吧。”
汉斯一直在等待的话，终于从齐克摩尔的口中吐出。
“是的先生！”
汉斯的回答比他迄今为止所说的任何话都更有活力。
齐克摩尔和汉斯沿着山路往前走。
汉斯在身后拖着一辆雪橇，由于雪橇不断地缠在灌木和树木中，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得不把它抬起来。雪橇上装满了兽人的尸体，汉斯酸痛的肌肉一直处于抵抗的状态。虽然身体状态处于最低点，但汉斯很高兴完成了他的训练。
“今天过得怎么样？”齐克摩尔一边切开挡住他们去路的小树一边问道。
平常的自我反省时间开始了。虽然一边想着一天的磨难一边拖着雪橇很困难，但汉斯现在已经习惯了。
“我觉得我今天做得很好。”
“那，你是说你通过了？”
“不、不，先生！”
“当我与第一个兽人战斗时，我没有正确挥动我的短剑。我的手腕因那次震动而疼痛了一阵子，后来又打乱了我的进攻动作。而当我与那第四个兽人战斗时，我并没有适当地拉开攻击之间的距离。我多出了一个不必要的半步，所以我的武器几乎裂成了两半。”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