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长怎么了,现在是下班时间,谁规定刑警队长下了班还要坐姿端正的,你看你家沙发,软得像坨棉花,哪里坐得直?对不对——小墩墩?”
“大兄弟,你说的对!”墩墩踩着软绵绵的沙发,一个蹦跳弹到了旁司言腿上,吓了他个措手不及。
“喂,时墩墩,你抱谁呢!”时深莫名郁结,放下茶盏就要去抓墩墩,旁司言一个灵巧的闪避,时深扑了个空。
“不要叫我石墩墩!我生气了!”奶团子把头埋在旁司言的胸口,声音嗡嗡的。
“你是我捡的,你不跟我姓跟谁姓?”
“跟我啊!对不对,旁墩墩?”旁司言一脸坏笑。
“胖墩墩?人家才不是胖墩墩,我最讨厌别人说我胖了!”奶团子这回彻底生气了,挣扎着跳到了沙发的另一边,抱着手臂彻底不理这两个坏家伙了。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却突然冷了下来。
“说吧,来找我干嘛?”时深低着头问。
“来向资本家汇报案情。”旁司言突然坐直了身子,从身旁的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眼镜盒。
盒子被打开,一大一小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这不是靳姐姐的漂酿眼镜吗,怎么在大兄弟这里?”墩墩迅速爬了过来,认真地围观。
“这个案子,已经破了。”旁司言眼中闪过精光,顺手拍掉墩墩伸过来想要拿眼镜的爪子。
“多亏了小丫头当时的无心之语,我们将这起案件定性成了图谋钱财的案子。顺着这个思路,调查了当晚进出死者房间的两位侍应生。”
“据酒店同事说,后进入送餐的那位侍应生,近期炒股失败,欠了一大笔钱,连房租都快要付不起了。”
“而这个侍应生被传唤的时候,穿着长袖衬衫,当时我们怀疑他有吸食毒品的倾向,就做了药检和全身皮肤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