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深冷漠的话语带着足量的嘲讽意味,瞬间击垮了靳瑢月那张春风得意的脸。
“深哥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为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丑小孩,说我丢人现眼?”靳瑢月气得鼻歪眼斜,拿着墨镜的手张牙舞爪,差点就要戳上墩墩的小脸。
靳瑢月拔高的声调和夸张的肢体动作顿时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眼看周围聚集的人从零散到增多,莫誉惊觉不好,正准备开口道歉赶紧走人,却听见墩墩奶声奶气地说“漂亮姐姐,骂人长得糗,系要倒血霉的哦。”
莫誉瑟瑟发抖“我天!”
路人大吃一惊“哦豁!”
时深兴高采烈“说得好!”
乖崽,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被一个小孩诅咒了却又不能反口骂回去,靳瑢月也被气得够呛,艰难地维持住优雅,将墨镜重新戴回新做的高挺鼻梁上,嗲声和时深告别“深哥哥,既然你工作很忙,我们下次再见哦!对了小屁孩,下次出门记得刷牙去去口气呢!”
口气?墩墩楞了楞。
时深闻言神色一凛,抱着墩墩阔步出了门。
临宝集团的收购案谈得还算顺利,约定一周内签订合约。
时深在开会之际让莫誉为墩墩买了新玩具,小家伙也十分乖巧,一整天都没有吵闹,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因为没有喜欢的菜式,委屈得眼泪汪汪,惹得时深一番心疼,安慰她等空了一定带她吃好的。
会议持续到晚上点,舍不得让困得到直点头的墩墩舟车劳顿,时深当晚还是选择了入驻丽晶总统套间。
小家伙头刚沾上枕头,就很自觉缩成一团,把自己圈进了被子呼呼大睡,嘴里还嘟囔着“虎叽哥,狐狸哥鱼鱼”,时深趴在她身边,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只能作罢。
原本想等墩墩睡到自然醒再正式带她回家,却没想到,第二天点,时深却等来了警察局的刑警。
“你说什么?靳瑢月死了?”
时深正在左右转动奶瓶的手一顿,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