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我被押往审讯室的时候，她才开口说道“对不起……”
有用吗？
我哑然一笑，在两个警官的押送下，回头瞥了一眼她，然后便走进了审讯室。
审讯我的人，依旧是宋海。
不过他倒是挺敬业的，在这个环节中，他没有念及丝毫旧情，该问的一点都没落下，而我呢，也是十分配合地将事实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毕竟，此事错不在我。
如果不是那个苟日的杂碎对玲玲动手的话，我也不会跟他斗殴……不过事已至此，我倒也没什么后悔的。
“我就跟你直说吧，少说拘留十天，罚款两千，我会尽量向上头说情，不给你留下案底，你做好心理准备就行。”
审讯完成后，宋海沉声向我说明了利弊。
这个结果，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所以，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痛快的点了点到。
被带出去的时候，我和李老师擦肩而过。
这位二十出头的幼师，看向我的眼神中，是满满的愧疚但在我看来，这都是无用功罢了。
照相，记录，等到手铐被解开的那一刻，我已经被拘留。
冷冰冰的床板，是当下我唯一的依靠。
我坐在生硬的木板床边，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墙壁，心里烦的要死。
一来，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王倩这事儿。
她是玲玲的亲妈，就因为相信我，所以才在做手术之前，给我打电话，将玲玲托付给了我。
可到底，是我没能保护好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