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同时,我好像听到了龙灵的尖叫“墨修……”
眼前烛息鞭的火光一闪而过,我看着被灼断的黑发,在身前断开,顺着头发直接往下落去。
我一时感觉不到是心脏被蛇啃噬着痛,还是断发之痛,或是头皮被烧着痛。
果然痛多了,才是分散痛意的最好办法!
再往前,那条本体蛇,手握烛息鞭,卷住了那只穿波箭。
可我的黑发因失了与我相连接的神念,就像普通的头发一样,哗的一下流淌了下来。
那个黑发茧如同融化的冰淇淋一样,瞬间就散了。
可黑发中间,却根本没有龙灵了。
只有纵横生长着的无数蘑菇,以及正中,黑发吸食生机纠缠而成的一个人形。
源生之毒所化的蛇鳞触手好像还在动,可却不在是长在龙灵身上,而是在那些如同人高的蘑菇上生长,顺着一朵朵巨大的真菌游动着。
随着黑发慢慢脱落,那个纠缠着的人形也消失了。
可依旧有着声音在低唤着“墨修……”
似乎那些蘑菇从最底层冒出来时发出的声音,或是菌伞上面一个冒出的气孔,噗发出孢子发出的声音,都是在轻唤墨修……墨修……
我头上依旧有着火烧后剧烈的痛意,可看着这些涌动着源生之毒的真菌,突然感觉没这么痛了。
那道本体蛇的神识,用烛息鞭卷着穿波箭,似乎也愣住了。
跟着烛息鞭火光一闪,以铁所铸的穿波箭,瞬间化成了一道融化的铁汁。
我吓得后退了一步,看着那因为寄生,还在飞快繁殖生长的真菌,它们好像都在轻唤着墨修、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