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摸了摸这条披帛,入手柔软如云
华胥之渊,真的要去吗?
我捏着披帛,朝风望舒道“等我将现在的事情做完吧,蛇胎不能再等,得先断了外面的舆论造神,不让蛇胎再汲取人类胎儿的生机了。”
风望舒也知道这事的危害,我将披帛给她。
站起来,然后将她也拉起来“洗把脸走吧。”
风城虽然没了,可风家的人不能倒。
风望舒也知道这个道理,手一转就将披帛收了起来,伸手在水龙头下接了点头,擦了擦眼睛。
这才转眼看了看“蛇君呢?”
有一段时间,风望舒都是直接叫“墨修”的,现在又叫“蛇君”,这是又醒悟了过来?
“他有事去了。”我想到墨修说帮我斩情丝,心头就有些乱。
将包着头发的毛巾丢到一边,随意扯了根穿波箭将头发挽起来。
就算三足金乌烧断了,可还是挺长的。
用穿波箭挽着,都沉甸甸的。
不过我也懒得在意了,和风望舒打了个眼色,就和她往下面的会议室去。
本以为会很尴尬的,却没想到的时候,大家都很沉静,似乎都在等我开口说话。
也并没有原先想到的,不服气,或是倚老卖老,或是想趁机壮大出头的现象。
不过想想也是,风家这样的存在,眨眼就整城都沦陷了。
再不齐心,怕是真的没活路了。
我先问了沉青,她是不是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