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在我知道后,他稍加修饰后,再告诉我的。
能隐瞒的,继续隐瞒。
何辜见我没说话,复又道“你们这算真正的分手了?真的能分掉吗?”
“那要怎么才算分掉?我杀了他,他杀了我?”我将蛇镯往上撸了撸。
苦笑道“我们这种,换个城市生活也没用啊。”
何辜这会用药水冲洗着伤口,明显没什么用。
我缓过神来,撑着石桌起身,看着他被火鞭抽中发焦的地方“这伤我受过,就算有这张美人皮,在洗物池里泡着,也不好受。我帮你用刀刮掉外面的焦肉,这样才好得快,但是你得帮我一个忙?”
何辜那张温润且带着浩然正气的脸,看着那把石刀想摇头,可不过是牵动了肌肉,他就痛得眼角抽了一下。
“这是那条本体蛇的烛息鞭所演化而来的。”我转着石刀,看着何辜道“你知道什么叫烛息吗?”
“烛龙之息,一气玄阳。”何辜读的典籍很多,张口就来。
烛龙是传闻中的创世神,视为昼,暝为夜,吹为冬,呼为夏。
反正就是挺厉害的,要不然墨修的火鞭,也不会让阿娜的那些蛇形触手都避让了。
我转着石刀,看着何辜“你见识过三足金乌的厉害的,连青折寻木都被烧化了。这火鞭烧焦的肉,不刮掉,怕和热碳在身一样,还会灼伤下面的肌肤。”
“你想让我帮什么忙?”何辜看着我的眼睛,沉声道“何悦,你该静静心了。眼睛都……”
他说着,好像又忌讳着什么,苦声道“熬红了。”
我从墨修眼里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他说熬红了,实在是很平和的形容了。
将石刀转了转,朝何辜递了一下“要消毒吗?”
何辜还真从口袋掏出了一瓶酒精,药房买的那种,递给我“还是要的吧。”
我从善如流,将酒精倒在石刀上,看着一串串水泡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