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房有没有重实布置我不知道,可里面乱得可以,衣服鞋子丢得到处都是,有的还带着水泥浆,床还是老式的架子床,而且没挂蚊帐,两头还绑着绳子。
秦米婆进去走了走,我也不知道能看什么,就在旁边凑了凑。
可看着那绳子的时候,总感觉不太对,就算挂蚊帐,绳子也该是那种细的,不会是这种宽的。
伸手去撸了一下绳子,魏婆子立马低咳了一声“这是绑东西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特意看了看,发现这屋子里还摆着很多酒,其中居然还就有两大玻璃瓶蛇酒,一瓶喝了大半了,一瓶还没开。
很多做体力活的买我爸的蛇酒,说是喝了强身壮体。
魏婆子冷呵呵的道“这还是你爸甩卖那天买的呢,哪知道蛇是不是活的啊。”
蛇酒出了事,她们家却没丢?
我好奇的想走过去看看,秦米婆却拉了我一把“走吧,去坟头。”
魏婆子还骂骂咧咧的,将门给锁了。
到了楼下,村长他们已经吃过饭了,正在聊天,另外还有好大一堆人在那站的站,坐的坐。
其中就有昨天那些跟着魏婆子上门闹事的,见到我,都吓得往后退了退。
秦米婆明显不太合群,只是冷冷的道“去坟头吧。”
魏婆子忙去鸡窝掏蛋,又打了一升米,准备香纸什么的。
谷小兰的坟头就在她家后面的菜地,真的是很近,没走几步就到了。
坟头别说石碑,连块砌坟的砖头都没有,就是立着块木板,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坟已经被挖开了,棺材还在坟里,棺盖半开着。
里面没有尸体,却有着一件薄寿衣,好好的摊在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