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的事,何必告诉你?没有必要提,再说,一个不重要的人,我都……”
“一个不重要的人,却可以进我们家里?还让你八百里加急让盛江来先过去招待?”江兮怒声质问。
“什么八百里加急去招待?她自己去的。”盛嘉年头疼,“兮宝,这不是一码事,我们一码归一码好吗?”
江兮哽咽着,已经听不进他的任何解释。
盛嘉年愁绪上头,“兮兮?”
“你不要再狡辩!你们叔侄俩感情可真好,最开始问盛江来,他帮你背锅,说是找他的。找他的却到了你家门口,还去你家参观溜了一圈。编不下去了才承认,就是找你的。你也是!刚问你,你拒不承认那个女人去了家里,你拒不承认见了她,而事实上呢?”
“事实也不是为了见她……”
江兮再怒问:“那你见没有?”
盛嘉年欲言又止,江兮一字一句再怒问:“那你见没有?那天你说有不能缺席的座谈会和应酬那天,你见没有?”
“是见过,但不是为了她……”
“你能发誓你不是因为温丽姗,而推掉你对我说的不能缺席的应酬和会议吗?”江兮几乎是嘶吼的问。
盛嘉年不可否认,但也不能顺着她歪曲事实的承认。
“不是你说的那样,目的不一样……”盛嘉年头疼:“宝,你现在在哪?我现在过去找你,我们坐着慢慢说,好吗?”
“有什么好说的?”江兮哽咽着:“是因为此时此刻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搪塞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你的说辞,是吗?”
盛嘉年轻轻按着眉心,“不是,你先别着急上火,别生气。你在公司吗?我现在过来找你,好吗?”
江兮哽咽着,低低吼了一声:“滚——”
盛嘉年拧眉,电话对面已经传来声声盲音。
江兮紧闭双眼,任由眼泪肆虐整张脸,锥心刺骨的痛感凌迟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