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华音扭头看向窗,掀开一角帷帘看着外边。
“脾气见长了,生气了?”裴季低问。
华音暗一翻眼,转移话题“我与张王后长得为相似,南诏王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坏心?”
话到后,放下帷帘,转头看回裴季,这个问题丢给他,也让他戒备起来。
毕竟在这南诏,她孤身一人的话,还真与这南诏王抗衡不了,但裴季能。
华音的心没有太过遮掩,裴季一眼就能看明白她在想什么,挑眉一哂“当初答应你不杀你,放你自,让你活着出南诏,可没包括护你到如此。”
华音心中有底,裴季占有欲强,不会放任的男人窥觊她的,再者若毫不在意,今日就会她留在宫中。
华音静了一瞬,开道“那大人不如让马车掉头,让我在云侧妃那处住几日。”
裴季睨了一眼她,转而闭上了双眸“好,你让车夫掉头,只要你敢在宫中住下。”
华音平时倒识时务,但今日却有些造作,朝着车帘外吩咐“童管事,大人吩咐掉头回。”
裴季听闻她真敢提,嘴角微微拉平,但却也不出言阻止。
没有他的命令,童之不会随意更改方向。
华音早知如此,便故作惊诧地转回头看向闭着双眼的裴季“大人,童管事并未掉头。”
裴季闭着眼,冷笑“太得寸尺了,见好就收。”
在南诏,华音到底也不大想得罪完裴季,她要完好无损地离开南诏,还要靠他呢。
乖巧的闭了一会嘴,看了眼裴季那张冷冽俊脸,华音忽好奇起他来南诏的目的了。
往马车帷帘看了一眼童之的背影,华音索了一息,忍着些许的疼痛挪到裴季伸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