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被删了,企鹅又开始打,终于企鹅也被删了。
周小语以为解脱了,没上过床却听她上床的故事,听她上床的故事,还说那男的能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人若是内外不一,终究得会伪装,既然伪装就应该让人相信了才算成功,而不是将信将疑,那这就不叫伪装了,就叫做愚蠢。
微信,企鹅以后,电话也打吧,电话也是使劲打。
打的目的就是想见她,这也是后来周小语才明白的道理。
如果相爱的方式离奇,相遇的环境浮躁,那么相见的形式也必然令人神伤。
持持续续的联络,断断续续的相爱,留下的即便是回忆也只是强行的自我安慰。
果不其然的是,电话也被拉黑了。
这令周小语很难受,当时的他正坐在自贡聚友网吧上网,他借别人的手机打电话,借路人的手机打电话。
他只想找她,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应该不明白吧。
正如其实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初恋是那位跆拳道老板,还被成为心中的太阳。
只是因为有钱么?有意义吗?可是小语又不觉得她是那种女生,唯利是图,或许也是他不觉得,甚至不相信。
当时坐在网吧的他的弟弟朱一恒也劝他,虽然给他电话,但是也劝他。
“长什么样子嘛,耍朋友耍成这个样子。”
小语翻出照片,朱一恒只是看了一眼。
朱一恒直接来了一句,“不要再给我看了,太丑了,一看就是骚姑娘,肯定不是处,太丑了,给我睡我都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