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服气?”
博尔术还在故作挑讽,达巴拉甘突然抬手卡主博尔术的脖子。
瞬间,周围的局势紧张起来。
“博尔术,不要仗着你是乌出出首领最得意的帐落头人,就能够在我面前肆无忌惮...”
博尔术没有想到达巴拉甘会厉声反呵,立刻大笑起来:“肆无忌惮又如何?难道我说错了?我们草原人什么时候也不会和秦人成为朋友,你却偏偏有这样一个唯利是图的秦人商贾朋友,你就是我们白苍部落的败类!”
“放肆!”
突剌和阿赫该身为达巴拉甘的门户奴隶,看着自己的主人被博尔术指着鼻子唾骂,这简直不亚于拿着刀子往心口捅,于是俩人同时咆哮冲上,压在博尔术的肩头。
“贼心生的狼崽子,你这样污蔑我的主人,我一定要杀了你!”
厉呵炸耳,博尔术却没有丝毫的畏惧。
只见他盯着达巴拉甘的青脸,又瞅瞅突剌、阿赫该的疯狗模样,道:“区区乌赤的门户奴隶,顶多像条疯狗似的汪汪几声!”
“博尔术!你不要逼人太甚!”
眼看达巴拉甘就要忍耐不住,突剌和阿赫该的刀锋就要受劲儿,博尔术身后的人呜呜鼓吹号角。
瞬间,达巴拉甘意识到情况骤变,就连身旁的徐玉瑱也看出要坏事,心燥之余,铁肇已经上前拉住徐玉瑱往后退去。
结果博尔术的奴隶骑已经把锋利的弓箭指向徐玉瑱,逼着他停下脚步,
老营方向。
大帐内的乌出出听着外面的号角声并无所动,窝台跑进来道:“主人,博尔术和达巴拉甘似乎要冲突了,两个帐落的人全都跑向芦苇河岸!”
一片沉默,没有任何的反应。
窝台心急:“主人,博尔术要冲达巴拉甘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