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后,许海等人急急忙忙的回到营地,放眼看去,马匹安然无恙,弟兄们一切正常,倒是宋时合走过来道:“野猪呢?”
“都伯,野猪没了!”
许海满头大汗:“您看,这是野猪头,可野猪的身子没了,我在周围也没找到野兽的拖痕,唯一的可能就是附近有其他人!”
“其他人?”
这下宋时合的脸色更加阴沉,因为之前他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像猎物被猎人盯着似的,哪怕你很想去找到对方的踪迹,对方却隐于空气中,连点影子都没有。
于是宋时合道:“传话下去,今夜所有弟兄不能睡着,眯眼歇息即可,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次日一早,宋时合依旧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只能带着弟兄护着马匹快速离开。
相距二里地外的南古山西面,库漠河部落的门户奴隶查查正在啃着火架子上的野猪腿。
“查查,那些府兵商人已经走了,估摸着再有半天时间就出了咱们的草原!”
听到这话,查查又使劲扯下一块干硬的野猪肉,道:“那些个秦人东西,如果不是速不台首领有话,我一定要宰了他们,放在货火架子上烤着吃!”
“查查,你别乱来,现在咱们的部落已经缺粮,单单靠抢夺其它部落的草场也不现实,还是听速不台首领的!只要度过了眼前的难关,等到咱们马壮人强的时候,再次南下,一定能撕裂北秦的边疆,抢走他们的女人和粮食!”
同一刻,在南古山西面的草原上,突剌和阿赫该已经悄悄的赶来,只可惜他们和查查、宋时合错了前后半天功夫,并没有发现什么踪迹。
“难道我们猜错路线了?不应该啊!”
突剌望着空荡荡的阔野,满心疑问,阿赫该道:“或许那些秦人走别的路线离开了,毕竟草原这么大,我们只是猜测这条路线是库漠河部落南进北秦的最近小路,万一库漠河部落防范东夷的克列部游骑,那肯定要走西南的路!咱们在这边碰不上也在常理!”
对此,突剌没有在说什么,转骑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