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说的很对,十几车货顶天了上千两银子,对于家大业大的苏家,真入不了眼,但是您别忘了,邵青已经死了,苏霓崟心里绝对咽不下这口气!再者...”
话到一半,徐玉瑱若有所思:“之前我以为能够用冀州河运来说服顾胜南和公孙章,结果现在看看情况,顾胜南那个老油子比公孙章更可恶,哪怕苏霓晟代表苏靖弛来了,他依旧还在藏私,保不齐那个家伙已经和苏霓崟暗中合谋了!”
“有这种可能?”
“定不准,对了,叔,这苏霓晟跟着公孙章回来以后,为何我一直没见他!你知道那家伙在哪不?”
“城北的一家客栈里!另外苏霓晟这次来者不善...你最好小心点!”
对于铁肇的提点,徐玉瑱长出一口气:“再怎么不善,我也得去见识见识这位苏家二公子的能耐!”
城北的客栈。
苏霓晟身居暗处,只是先前袭击苏霓崟的计划失败后,他已经没了先机,眼下他还在犹豫中。
“公子,奴以为,辽**然发生战事,这是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依照往年的战时状况,官家是绝对不允许任何内乱因素在战时波动,所以苏霓崟和徐玉瑱的争斗恐怕要结束了!”
周淮安自顾说着,苏霓晟却不这么认为,在他眼里,苏霓崟是苏氏长房的继任者,他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苏氏的未来,徐玉瑱虽然是个包衣奴才,可这个小子与苏霓宁的关系不清不楚,加上整个雁门都在传风言,说什么苏霓宁日后能不能重启苏三房的大旗,就看徐玉瑱的能耐,最后还有苏靖州的意外死亡卡在中间,因此双方永远不可能和平相处。
“淮安,你这会儿去趟义信成,就说我来了,看看徐玉瑱什么反应!”
再三考虑后,苏霓晟打算见见两年未年的奴才小子。
谁料周淮安还没有出门,白行简从外面进来:“公子,徐玉瑱来了!”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苏霓晟一愣,白行简道:“人就在楼梯口,怎么做?让他进来?”
眨眼后,徐玉瑱和铁肇一块进来。
苏霓晟虽说两年未见徐玉瑱,此时再见,那股子生分并没有多少。
“苏二公子,别来无恙啊!”
“玉瑱,你这消息挺灵通啊,怎么就找到我了?公孙章都不知道我在那落脚,真有你的!”
品味着褒贬不一的话,徐玉瑱坐下道:“苏二公子,你那事做的真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