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笑话!“
公孙章看不上韩复那等道貌岸然的官家种,满口嘲弄:”我就不信他敢强行下令禁止商路,如果他敢那么做,我保证一个月内河东府闹出大乱子!”
“公孙东家,话不用能这么说,没有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顾胜南永远都是一副沉稳的模样:“徐东家,不管怎么说,苏霓崟派人去袭杀你,这是你个人的恩怨,现在牵扯到生意里,影响到我们对苏氏河运的争夺,你得给我俩一个准话,否则这事我没有理由继续耗下去!”
面对直接了当的问话,徐玉瑱沉思片刻,道:“顾东家,这个事我们必须保持一致,况且苏靖弛也插手此事,我们的牌面要比苏霓崟的打,要是这个时候撤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苏霓崟?”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那句话,徐东家,生意不能胡来!”
顾胜南起身:“公孙东家,我还得去照看下生意,你们二位慢慢聊,稍后我摆宴,为你接风洗尘!”
顾胜南出去后,公孙章说:“徐玉瑱,苏霓崟来到这里没有什么好心,所以你要是想有个结果,我建议...用狠招,绝对不能再磨磨蹭蹭,否则后果很危险!”
“公孙东家说的在理!”
随后俩人又聊了会儿,顾胜南进来:“二位,我已经摆下宴席,咱们可以入宴了!”
与此同时,在城北的一家客栈里,苏霓晟正在歇息。
“咚咚”
几下敲门声传来,包衣奴才周淮安赶紧起身来到门后,手按刀柄:“谁?”
“二公子,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周淮安放下警惕,开门后白行简快步进来。
“公子!”
白行道:“我已经去试探过来,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