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我昨个傍晚回来的...老太爷知道了这边的情况,就一句话...今时不比往日,什么事都要退一步,不要太过强势,再一个...那什么阳城来的小子,他短短几日的功夫就立起来义信成的招牌,这就是一种态度,而且天顺成的顾家也和他搭上线,所以说...东家,千万别出乱子,否则就便宜了顾家!”
听着劝说,公孙章脸色阴沉:“沈镜,如果我不压住义信成的那个小子,依照他之前在营州搞得事,要不了一个月,河东府就得乱,半年后怕是四合元的招牌直接送给他得了!”
“东家为何这么说?”
“营州城的泰丰州号可是雁门苏氏的产业,说跨就垮了!在我眼里,那个小子就是个灾星!如果我不防着他,那会不会接下来就真的是针对咱们?”
公孙章说的窝火,沈镜却道:“东家,从老太爷那边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这事,最初的时候徐玉瑱对于我的会面有些傲然,似乎在摆什么的条件,我没有探出了,想必是因为位置不够,您去了以后,他初时还是比较尊敬,就像有求于咱们似的,可您呢?直接给他下了死话,所以闹出了最尴尬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那个阳城来的小子并不是针对我们?而是另有图谋?”
“不好说,也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
沈镜缓了缓气,道:“东家,不如给我两天的时间,我再探探详细的状况!”
三青街,义信成。
门口的老百姓已经派起长长的队伍,张存虎等人麻溜的卖着货。
不远处,徐玉瑱和陈青河站在岔口桥边的柳树下。
“徐老弟,你这么干可不是个办法?我保证你现在已经是河东府同行里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陈掌柜,您这是在表达不满么?”
徐玉瑱笑呵呵的应声:“不过就算不满,又能怎么样?这些仅仅是开胃小菜,三天后就会有更大的波浪起伏,那是陈掌柜请转告一下顾东家,千万不要突然抽身!”
“你啊!”
陈青河拖腔,似说似不说。
这时铁肇过来几句,徐玉瑱立刻道:“陈掌柜,劳烦你今日再送一千石粮草,条件和之前一样!我先谢过了!”
陈青河笑笑,什么也没说。
来到三青街的后巷子,徐玉瑱道:“叔,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