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岂不是自讨苦吃?万一顾胜南和公孙章向官府告了罪,您可就危险了!”
“不至于!我之前就说过,我的目标不是他们,他们只是稍微受到一些影响,只要这一次他们能够看透关键,顾胜南那边我保证他的利润,公孙章也没理会必须与我为敌!因为他们都有其它的对手!”
说话这会儿功夫,天顺成号内,顾胜南对于街面上的情况倍感不解。
“那个徐玉瑱到底想做什么?左手换右手,自己闹着玩呢?顶多两天,官府就会彻查,到时我们可就麻烦了!”
疑声不解,陈青河快速琢磨后,道:“东家,这两日你有没有发现,公孙章似乎安生很多!”
“那又如何?”
“会不会是公孙章也意识到情况的变化再看风向?”
品味着这番话,顾胜南有些感觉,之前,公孙章行事非常霸道,从不会给其它人任何机会,即便眼前的徐玉瑱背里靠着自己偷偷立起义信成的牌子,只要公孙章有心,依照他的实力,解决掉徐玉瑱还是不在话下。
“难道说徐玉瑱那个小子骗了我?他的目的真不是来冀州开拓市场,挑战公孙章的四合元?”
“东家,很有这个可能!”
陈青河理了理心绪,道:“不如稍后我去官府一趟,看看那些官家种是怎么个打算?”
“这样也好,起码咱们能看清楚一些!”
相较于顾胜南的不解,公孙章这边果然有了新的情况,先前公孙章是真的想要出手拿下徐玉瑱,可沈镜回来后,用老太爷的话压住公孙章不说,沈镜私下发现徐玉瑱的目标竟然是河运,这么一来,义信成打出招牌的意思可就模糊了。
众所周知,冀州四府,商道河运以公孙氏的四合元为首,天顺成也只占了其中两成不到,但真正的大头绝非两家所控,归统于雁门苏氏,自去年开始,苏氏不知什么原因,停了冀州地界内的四成河运,这才有了公孙氏的勃发气势,现在徐玉瑱面上是和公孙氏斗法,暗里却在注意河运,真要把河运倒腾起来,公孙章那边并不会有多少损失,反倒是苏氏受影响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