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
徐玉瑱很清楚江城子来这里的深意,再者江城子不管做什么,起码是和徐玉瑱站在同样的位置,所以他无需理会。
盛宣桓见状,立马闭嘴。
随后徐玉瑱交代盛宣桓,这几日要看准商栅栏的贩货情况,赶早备数,免得关键时刻脱力。
商栅栏。
连日来的粮价波动导致外来贩子涌入,都想着从中赚上一笔,可官家多精明,立马跟着下道令,凡是想在河东府进货的人,全都得去商事堂缴纳一笔银子,美其名曰市价银,言外之意就是不准在河东府卖。
这么一来,一些商贩虽然骂骂咧咧,可还是为了那些小钱买了粮食往河东府周边的郡县卖,对于这种情况,徐玉瑱早早的令张存虎又找了一批人,装作贩货商人,在河东府外把粮食收了,再送入河东府。
由于官府的市价银削减了利润,当张存虎这些人在河东府外私贩买粮时,一些商贩考虑着几十里路的辛苦钱,十有八九打消了运往郡县的做法。
不过两日,徐玉瑱回收了两三千石的粮草。
“东家,张存虎等人在城外的集市回话,又准备好一批粮食,您看什么时候运回来?”
“不急!”
徐玉瑱笑笑:“我这么做,公孙章和顾胜南肯定都知道消息了,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见我!”
“见你?为什么?”
“不为什么!”
徐玉瑱把左手的茶杯放到右手,道:“左右倒还这事是官家言令禁止,那些商贩从河东府买出去的粮食转眼又被买回来,顾胜南自认为受到了威胁,公孙章不允许这种刻意乱市的情况存在,所以他们一定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