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瑱冷笑,铁肇临时收手,高赫缓了口气,道:“徐玉瑱,你来河东府到底做什么?故意把阳城、营州地界的口风带过来,还借着商栅栏的官家控价税收令的时差,在河东府故意买卖,这事说不过去吧!”
嘟嘟囔囔的一堆啰嗦话,徐玉瑱冷声:“谁派你来的?最后一次!回答不回答,你想好!”
“你...”
瞧着眼前混账青年种的脸色,高赫还真不敢试试。
转瞬考虑,高赫咬牙发话:“公孙氏的公孙章派我来的,他是四合元的三东家,知道四合元么?那是冀州的商贾豪族,比肩辽东苏氏的旗号,你要是动了我,后果你自己想吧!”
威胁依旧,徐玉瑱恶心了。
“公孙氏!我听说过,冀州的大商贾么,旗下生意遍布所有行当,只是有个事你似乎没弄清楚...你不过是个奴才,有资格和我对讲么?”
话落,徐玉瑱往后拉过椅子坐下,高赫还疑惑眼前青岁混蛋要干嘛时,身旁的铁肇突然出手落下,一股闷劲从肩膀传出。
咔的一声,高赫的胳膊瞬间脱臼。
“可恶...”
“呜呜!”
高赫吃痛想要叫唤,徐玉瑱直接把一块粗麻布塞到他的嘴里,一时间,呜呜吞咽,高赫气到瞠目欲裂。
“叔,把他扔到后巷子去!”
徐玉瑱也不管高赫什么想法,立马发话。
铁肇当即扛起高赫往外走去。
次日一早,徐玉瑱早早的来到客栈公厅坐下,一壶酒,一叠豆,他小饮自灼,好不自在。